文史 · 景操本纪¶

文帝讳景操，字不祥，父不祥，育多子，文帝其季也。
某年春某月，文帝自棠邑起兵，其时年不惑，胸有大志，气吞山河。时女帝高树霉虎踞鱼中，高筑墙，广积粮，景操闻之，入鱼中见女帝。树霉兴其状貌，留为亲兵。女帝弱，景操度无足与共事，遂另立新政，南略张黄。
时迁事移，冬二月，仇旧春大败树霉于鱼中，分兵围四方。景操曰：“今大势已去，势异而备变，不变，以待亡乎？”文帝遂变法，举贤能，辟刘兵、薛刚等十余人，自立为王，号文景大帝，引四方来投。景操曰：“夫治天下者，当以德为先，然孤征战数载，劳心伤神，今四海归一，享受享受又何妨？接着奏乐，接着舞！”众臣莫敢谏。
文帝二年，景操又立新法，所为侵官、生事、征利、拒谏也。文帝征假期税，初时十四税一，后又三十税一，高三书生可免税一年，众皆称善。时天下大治，礼乐升平，真文景盛世也，史称文景之治。
后逢中秋、国庆，依法度众民应缴假期税八到十日，景操怜民悲苦，遂大赦天下，众生减税至两日，学子皆感其德，大骂之。
文帝四年，景超废锦衣卫、东厂，设学生会，辟卜阳寻为会长，时卜氏权倾朝野，与帝共治天下。秋三月，帝亲征回族，观回族状貌与帝甚为相似，遂命官吏调查，乃知帝竟为回族人也。帝遂寻根问祖，设景、操二祠以祭其祖，以猪肉馅饺子为供，大善。
时清明祭祖，一小童恐有鼠窃食供品，遂遁阴处以待之。少焉，小童竟见文帝蛇行匍匐以进，偷吃供品，大骇，帝察之，遂夷小童三族。众臣莫敢言他。
文帝五年，闻北山有贤者，其言迂大而闳辩，左右乡邻莫不称颂之。文帝遂命天使三顾茅庐而迎其出山。贤者入朝，得封鱼候，文帝问政，贤者答曰：“今陛下已称帝五年，初时，战乱初定，民生萧条，陛下降假期税为三十税一，臣以为然，然今时不同往日，陛下治下各郡皆歌舞升平，百姓富庶，内忧已无，外乱仍在，臣请陛下加征假期税。”帝斥之：“天下者，民之天下也，人民者，朕之人民也，岂可与民争利乎？朕起于微末，幸得众爱卿辅佐方得霸中原，今日岂可忘本乎？”于是政令皆如旧。
文帝六年，春三月，鱼中名士诸葛新科求见，上万言书，言尽当今朝政之优劣，众臣莫敢与之论。然文帝自傲，命殿外将士逐之，二兵士以棍杖击新科，顷刻，皮开肉绽，新科不觉疼痛，放声大笑之。笑声震天，响彻云霄，似万马踏蹄，游鱼泻海。文帝讶然，问之：“胡笑乎？”新科对曰：“臣笑大变将至也。”帝曰：“大变可得闻乎？”新科闻言匍匐以进文帝座前，解其衣裳，以屎塞文帝七窍，大笑曰：“哈哈哈，大便可得闻，可得闻！”众臣大骇，皆以头抢地而待帝怒。文帝吐口中污物，大笑曰：“鱼中名士，果不虚传也！朕近日多以昏君面目示人，无一“诤臣”敢以言谏朕，皆以糖口蜜言蔽之，朕面虽未显，心实已察，持旧状以待忠臣。今新科以屎喂朕，实为谏朕！朕得新科，如蛆得屎哉！”文帝遂拜新科为相，罢朝中大臣数十，皆以诸葛中人代之。
冬一月，文帝欲北伐仇旧春，昔仇氏败于文帝，遂遁东北。初时，文帝整顿吏治，无心顾之，今大势已成，当一统天下。文帝问计于新科，对曰：“仇氏疲弱，不足为虑，陛下今之所急者，在乎高氏。”文帝问曰：“何也？”新科挥扇笑曰：“昔高氏受降于陛下，然树霉非池中之物，其有勾践之姿，玄德之胆，陛下封其为王，恐将有大变，臣请削藩于高。”文帝以为然，遂削藩。树霉闻之，仰天长叹曰：“此人既为文帝所用，吾高氏将永无出头之日也！呜呼哀哉！”树霉遂吐血而亡，高家所豢死士皆自尽于客舍。文帝闻之，大笑曰：“朕无忧矣！”遂赐新科万金，科受之。
文帝七年，朝中大臣欲与民争利，皆请设“教育部”，逢假日加征假期税，新科亦在其间。文帝叹曰：“苛捐杂税，岂非使后人哀乎？”新科逼之：“大王复欲闻大变乎？”帝遂顾左右而言他。六月，教育部立，三省七部之制成矣。